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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试试探探的推了一下石殿大门,封镜就见原本紧闭的大门竟是轻松的就被推开了,而且门外,竟是连一个卫兵都没有!
这是什么情况?封镜有些不明白了,昼衍不可能不趁她受伤再次困住她呀,难道眼前的守卫松散,是个陷阱?
想是这么想的,封镜却是义无反顾的就出了魔宫,飞身就往天之角外去了。
她本以为昼衍会在半路杀出来,所以时时刻刻都在做着反击的准备,然而直等她冲破天之角的结界,她的身后都不见一个追兵。
真是奇也怪哉!
昼衍此时正坐在魔宫正殿中,听石有心和绿背汇报他不在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,突然一个魔族垂着脑袋就走了进来,对着上首的昼衍行了一礼,“妖神已经离开了。”
“恩。”昼衍冷漠的回了一句,挥手示意那个魔族退下,正想开口让绿背继续,一抬眼却见绿背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昼衍被绿背看的皱起了眉头,原本坐的笔直的身子微一松散,十分慵懒而又威慑力十足的就靠在了石椅背上。
绿背慢条斯理的先是干干一笑,随即才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“再不追就来不及了!”
他这话说的十分暧昧,似乎昼衍不去追回封镜就是有罪一样,让昼衍听了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,“闭嘴……”
封镜此时还不知昼衍是故意放她离开的,只立在云头远远的看了看天之角。
真是不爽,没能顺便杀了昼衍,让她颇有种壮志未酬身先死的感觉……
就让昼衍再多活几天吧,等她身体恢复了,一定会回来弄死昼衍的!
这么想着,封镜立刻转身就要离开,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砚清却从不远处急切的迎了过来。
“封镜!”砚清身着一身暗青色的袍子,飞身落在封镜面前,想要去抓封镜的肩膀,然而手抬了一半,却是生生的又收了回去,只能担忧的紧盯着她,“你没事吧!”
“怎么可能没事,我快归西了……”封镜一见到砚清,立刻松了一口气,扯着嘴角对他一笑,开玩笑一般将手就搭在了砚清的肩膀上。
她一张脸此时苍白的可怕,声音也是越发的有气无力,“回与凤山再说。”
言毕,封镜抬脚就要驾云,然而不等她踩上云头,整个人立刻无力的就倒在了砚清的怀里。
“你……”砚清一伸手就把封镜揽在了怀里,垂眸看着她那张没有生气的脸,心立刻像是被揪住了一样疼痛难忍。
昼衍伤你至此,我必定让他尸骨无存!
砚清暗暗发誓,沉着眸子转头看了一眼表面平静的天之角,立刻揽着封镜就往与凤山去了。
见砚清带着封镜消失不见,昼衍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,长久的盯着封镜消失的方向,他眉宇间渐渐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戾气。
封镜回到与凤山,竟是沉睡了一月有余,其间砚清衣不解带的侍候在她身边,又是擦汗又是端茶递水,竟是连为封镜剪指甲,都不肯假手于人。
大慈在一边看的十分钦佩,于是乎十分步调一致的就为砚清端茶递水起来。
在封镜躺尸的这一个月里,除了天天守在她身边的砚清和大慈,就只有步迷被允许来看过她几回。
见封镜伤的真是不轻,步迷终于是气不过,给远在万万里之外的知津和千劫就送了消息,催促他们速来与凤山。
而知津和千劫也真是不负所望,在收到消息之后的第四天,终于是齐刷刷的挤在了封镜的小木屋里。
于是乎,封镜打着哈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就见五双眼睛正在直愣愣的盯着自己,不由得吓得一个激灵。
“你们干什么!”封镜中气十足的质问一声,随即才一揉脑袋从床上坐起来,眸光越过步迷,砚清和大慈,直接看向了知津和千劫,“来啦。”
知津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袍,周身气度雍容沉稳,面如冠玉,眸如星辰,见封镜招呼,不客气的就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,皱眉严肃的看着她,“你怎么回事?一个小小魔君就把你欺负成这样?”
四只凶兽中,知津是最为护短的,此时见封镜周身气息不稳,立刻面露不虞。
封镜这才刚醒,被知津这么一噎,一时之间竟是觉得自己的伶牙俐齿瞬间失了灵,居然都不敢去看知津的眼睛,“我……”
“听说那魔君长得不错,阿镜,你不会是看上他了,所以故意输给他吧?”千劫吊儿郎当的靠在床栏上,一张瘦长的脸上,那双丹凤眼风情万种的摄人心魄,唇角带着的笑意十分轻挑。
见千劫冲出来给自己解围,封镜立刻笑眯眯的急抬起了脑袋,在脸颊上露出两个小酒窝,“诶,你说到点子上了,那魔君长得可真是不得了!比知津还要好看呢!”
“那我还真是想见一见他了!这万把年,他可是你看上的第一个雄性啊!”千劫成功的配合封镜将话题带歪了,然而知津